沈槐迟疑地看了他一眼,总觉得他们俩说的“病”不是一个意思。她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是说应该去医院的那种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泽扫了她一眼,往后退靠在沙发上,显得无b懒散,像一只慵懒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所谓吧,都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差得可远了。一种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,另一种她估计得连夜搬火车站跑了。沈槐扯回飞开的思绪,“逃避不能回避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柔软地注视着她,y生生把她背后的J皮疙瘩激了起来,然后看着她有些僵y的身子嘲讽地移开视线,“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,你要不放心我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行!回去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槐有些无力,她没有这种交涉经验,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做。但沈泽不像前阵子那样隐藏,反而是稍微展现出自己糟糕的模样,她又觉得还有些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手猛地握住他的左手抬起来,直视着他,“——你是怎么看我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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