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讨厌混乱不清,讨厌给日后留祸患,讨厌身控制,变成奴隶,然后得到的只是无限的空虚。
正要撤手,他突然按住她的手,不许她撤退,并带着她的手慢慢移动,一下b一下更用力,握到他自己都痛。
“妈妈,我、我难受。”
颤抖的求助阻断了她的挣扎,她心脏上的y壳一下子就破裂了,内在的母X渗透,手的控制权就这样交了出去。
“我没把你当做别人。”
“......撒谎。”
“我怎么会撒谎呢?小竹。”她咋呼,在吕竹涨红修长颈项上露出狡猾的半张脸,“我现在想的,只有一件事。”
“是什么?”他喘着粗气,她不停说话是为了化解她的不自在,从她消气后身T和他拉开距离就能得知,他不是,l常道德对他不起作用,他是真实的奴隶,理睬她,是他在试图夺回身T的控制权。
一旦他不回应,多疑的她便会放慢速度,接着他就明白掌控他身T极致快乐的开关,在她手中。
在这个向来言不由衷的人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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