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从两道弯弓叠一起的身躯上脱落一半,后面较小的那副身躯,就像掌舵手,牢牢控制了前方的大船,不断有动静在他腰部前方颤动,他两道眉毛拧在一起,牙关咬紧得脸颊不断变形,牵动脖子上的肌r0U束,随着腰部的动静越来越紧绷,可又不像是难受。
至始至终,她都伏在他颈项,与他交颈,不同的是她已来到前方,他喉结,半个身躯都叠在他身上,以弱小之力,蚕食大象。
然而身T是一套,脑子里想的又是一套,她脑子里一直在想,想他上次如何度过的难关,所以她目光依然是严肃的,狠狠地关注着他的反应,不自觉,牙又咬穿他皮肤,血的味道涌进嘴里。
“我不是他。”他声音沙哑地说。
她的牙口一松,目光落在散在地面的记事本上。
他已经翻完了。
“你问我......想起了什么......”他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,“你把我当做了他......住在游乐场的时间商人......我不是他。”
“你要......放弃我吗?”
她才意识到自己手停了,她犹豫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她说,垂下一双大眼,收敛了里面的兴奋,“我们不该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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