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白没时间跟他多费口舌,把人挟起来便走,拖着个身高相仿的男人依旧大步生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方局势混乱,所有开枪的人都灰头土脸,季白准确从其中分辨出那些有两把刷子的,然后一颗子弹送他们归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射击的次数很少,然而手法诡异刁钻,从德纳尔的腋下抬手,正中眉心,还没看到伤口,人就已经倒下了。阔佬缩在他身边瑟瑟发抖,内心却无法抑制地兴奋,死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!

        白人兄弟找到制高点隐匿起来,带着风声的狙击弹呼啸而过,一个个清扫眼前的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有人发现,这一行古怪的队伍不会主动攻击,但会咬死那些冲他们开枪的人。士兵们犹疑地放下枪口,看他们大摇大摆路过,再无人敢阻拦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漫长的脚程,他们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朱巴。德纳尔在这边有宅邸和私兵,有人出来接应,把他们迎接到不同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白躺在床上,酸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出来,他已经不眠不休地活动了将近八十个小时,随时都有可能睡死过去。但还是支撑着去洗了澡,换上新衣服,这是安承给他养成的习惯,平时住在一起不觉得,才分开几天,那些痕迹便都浮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承会渗透进你的生活,他突然想起这句话,在战火纷飞的非洲战场上,把他的安医生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,然后闭上眼睛安然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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