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有吧,我不知道,我们只是接任务,”季白突然忐忑,他们在刀尖舔血习惯了,人生除死无大事,而安承却在和平社会长大成人,几百年不会见一次血,他们的道德观有着本质的不同。
安承听到了那个答案,却猛地放松了。季白杀过人,没有意识形态和社会公约的束缚,他曾经以为自己可能无法接受,但仔细想想也就坦然了。
毕竟现实生活不是童话,他已经习惯被法律和秩序保护,却也得接受需要有人亲手剜走文明之下的脓疤,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,他希望完完整整地了解季白,然后包容和接纳他。
“那……会不会有人想要来伤害你,”安承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。
季白一挑眉毛,显然是有些惊讶,他本以为就安承那个刨根问底的性子,和近乎洁癖道德观念,怎么不得揪着他问清楚他之前都杀过什么人,没想到安承消化得这么快。
事实上安承不仅自己接受了,还反过来考虑到了这份危险的工作可能带给季白的后果。
“当然有,”季白说,态度依旧淡然,想杀他的人绝不在少数,但是……
“他们没这个本事。”季白眼神一暗,嗜血而狠戾的,“联邦监狱抓住了我,也没敢把我弄死。”
“哦……”安承点头,却仍然担忧,他在盘算究竟有多少的可能两人才会相遇,然后发现那个概率小得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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