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叫我安老师,”安承呼吸有点急促,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玩,他到底没有季白那样变态的侦察能力,总感觉哪里会突然冒出人来,极度紧张,然而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被抓到了会不会挨罚?”季白在他耳边轻声低语,“要被打手心吗?还是公开示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吗,季白同学?”安承彻底放弃了,干脆陪他演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怕,我爱你,”季白把安承笼在身下,确保没有人会看到他的脸,“我要吻你了,安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承没有做声,强忍着心头狂跳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即使面对面也看不清季白的表情,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逐渐靠近,随着一片温热覆上,嘴唇被人吮住,季白的吻技显然有些生涩,只是抿和吮,却搞得安承身体一阵酥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够了,不要这样,请再快一点。他抬手拉低季白的脖子,把主动权掌握了回来,舌尖撬开齿关,极具技巧地逗弄,舔过敏感的上颚褶皱,季白让他弄得眼睛都红了,又不会呼吸,粗喘如牛,撑在石壁上的手握拳攥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承放开他,眼睛里有水光在闪,他摸了摸自己的唇,“这下怎么办,你把我的嘴巴弄肿了,等下回到教室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白却没心思玩下去了,动作凶狠地再次把人攫住,笨拙地啃吻上去,安承简直像个妖精,要命了,他竟然远不止自己想到的那样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穿鞋的害怕光脚的,套路王者干不过地痞流氓,安承算是彻底见识到了。季白虽然毫无章法可言,但是他猛啊,连亲带啃,就跟馋肉了一样,连带着安承的技术也派不上用场,唇分时两人具是气喘吁吁,活像刚打了一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不可以这样,”安承又好气又好笑,深一脚浅一脚从落叶堆里走出来,只感觉季白就像蛮不讲理的雄兽,喜欢谁了非把他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口水才善罢甘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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