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的,要是皇帝老儿赐给你一座这样的园子,你要不要?”安承问。
季白下意识摇头,他不懂历史,也对这些没什么兴趣,而且深知世界上绝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“我要园子做什么,又没用处。”
“傻!”安承一拦他的肩,“当然是招揽天下贤才,呈上山珍海错,大设宴席,在京城内广而告之,老子有男人了!”
季白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出来,他去过那么多地方,也觉得这里漂亮,环水抱亭,顽石假山,步移景异,大概还是因为有历史的沉淀,好东西都是时间堆出来的,就像很多人都觉得安承很好,却模仿不到他那个样子,主要是气度不到家,因为没有经过一朝一夕的打磨。
“你有没有上过学?”安承问道。
“没有,”季白摇头,“我们有晚课,训练结束后把所有小孩子集中到一起,从小学着识别**分类,劫持和反劫持……我们也有专家,不过是研究人体伤害,用最小的成本制造出最大的创口。”
安承沉默了一会儿,没有感慨他悲戚的童年,只是攥紧了季白的手,“这样啊,那安老师来给你补补课,让你也感受一下国内的义务教育。”
季白笑了,“好啊!”
“从什么地方开始呢?”安承冥思苦想,半晌仰头看他,“对了,早恋,我还没谈过校园恋爱。”
这哪是什么授课,分明是挑逗传情。季白想了想,拉着人快走几步隐到暗处,拿出狙击手的敏锐度来观察,确保方圆五十米内没有人声,然后将安承抵在一处假山后的阴影里,整个人从头顶压下来,“是这样吗,安老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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