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美第一的赏金猎人,”季白笑了笑,带着武兵看文人的戏谑,“不过他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就是**,逃命……后来我就被中国政/府解救了,现在一直为他们工作。”季白又露出了那种倍感无趣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不错的经历,”安承点点头,双手交叠放在膝上,“现在你可以问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问你什么?”季白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朋友,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我的事情,我也可以告诉你,”安承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季白咧开嘴,笑出一口白牙,在躺椅里一晃一晃的,“那安医生,你以前有过几个男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承瞬间瞪大了眼睛,他虽然从不耻于说出自己的性向,但就这样被人当众拆穿还是第一次,更何况他们目前只见过两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我的眼神不对,”季白饶有兴味地看着他,揭人老底的感觉不错,他似乎开始对话题感兴趣了,“正常男人是不会用那种眼神来打量我的,只有女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地良心,安承发誓他的眼神绝对没有很冒犯,相反,他很会控制这些,把一切猎奇和窥探的意味藏在最深处。但饶是如此,还是被这个男人一眼看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,在安承刺探他的时候,他也照原样刺探了回来,甚至更一针见血,直接又鲁莽。安承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博汉说整个国安都搞不定这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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