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可以,我都无所谓,”季白看起来有些困惑,自从他醒来之后,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治疗,医生,专员,但没人会像安承这样坐下跟他聊天,仿佛不带任何目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拒绝吃药,”安承终于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过那些药了,”季白说,“如果是镇定剂和安定类药物的话,对我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前做过抗性训练。”他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多少之前的事,可以跟我说说吗?”安承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看向对方的眼睛,进入房间之前他卸下了腕表和袖口,只穿一件羊绒衫和休闲裤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们让你来问的吧,”季白说,“同样的话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,我只记得那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是,”安承依旧笑着,“我是你的主治医生,但同样的,我更想成为你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”季白耸了耸肩,显然把这句话也当成了说辞,“我只记得很久之前的一些事,我还是老K手下的私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K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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