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我明天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有空吗?”安博汉说,“这人……挺特殊的,给别人看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,三十分钟。”安承说完挂了电话,这大表哥轻易不找他,现在看来应该是急事,不知道他那个同事伤得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承溜溜达达回去,冲一桌人耸了耸肩,“唱k你们去吧,我表哥弄了个人回来,我得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群朋友交情都在十年以上,彼此之间都很熟悉,安承这么说了大家都表示理解,这也是安承喜欢跟他们泡在一起的原因,不用费劲去解释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五的八点半,正是在外面玩乐的时候,安承好不容易打到车,直奔疗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和疗养院带着点研究院性质,是安承的长期据点之一,这里实际接收的病患很少,大都是靠关系塞进来的,能享受一些最先进的还没上市的治疗方案,地方也选得僻静,这会儿除了值班护士基本没什么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承直奔四楼VIP厅,找到门牌号推门进去,安博汉大马金刀坐在小茶几旁边,黑了也瘦了,不知道这几个月在忙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在那儿呢,”安博汉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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