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铁手控制不住,使劲儿锤了桌面,打落了一角,牙齿咬得咔咔作响:
“小师妹,可有对策?”
李宓颓唐地摇摇头,叹口气:“并无,这蛊乃某部落某教所创,来历已不可考,书中只记下此蛊致使生灵涂炭,造蛊之法更是惨绝人寰,早已被灭绝封禁。”
“如今,我只是暂且用银针封住他们的穴道,减轻了痛感,可终究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宓喉头一哽,摇摇头,目光涣散,今日止住了痛感,明日更加痛苦,又能如何?
桌子下,借着袖袍的遮挡,花满楼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,沉默在房内蔓延。
“铁木头,你只问小师妹,怎不问问我?”
胸口被拍了拍,铁手回过神,脸上带着一丝希冀,李宓更是急道:“夕叶姐姐有法子?”
“哎,我嘛,治病不如你,只是这蛊啊虫啊的,我还有些见识。”
想起白日跟李宓一同诊治的病患,夕叶捻起发丝,勾唇一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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