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象上看,此毒与悲酥清风极为相似,听完捕快描述,李宓的心猛地下沉,楚留香亦坐在一边,动弹不得,面白如纸。
如此剧痛,使得他周身已然通红,头颈青筋暴起,却全无汗意,面部干燥,嘴皮泛白,翻看了他的后脖,冒着紫黑。
李宓用力闭了闭眼,掩藏住眼中的愤恨与悲痛。
深夜,待铁手等人救火归来,李宓已在大夫们的协助下,稳住了百姓的伤势。
趁着众人歇息,李宓与铁手几人聚在一起,商议对策。
“所谓毒烟,据我猜测,应是寻常的毒中,掺了失传已久的淬身蛊,二者合二为一,利用烟气,使人中招。”
一夜未合眼,屋内烛火昏暗,几人面色不佳,疲惫异常,李宓握紧了手中的茶杯,接着道:
“此蛊,极其霸道,阴狠毒辣,若照着寻常毒来解,定然**,不过一日便能使人经脉尽碎而亡。”
顿了顿,李宓声音渐冷:“庆幸医所有位老大夫,不让用药,不然,如今他们已回天乏术,只是,若无解蛊之法,火灼之痛,一日强过一日,书中所言,未曾有人熬过七日。”
闻言,众人面色更为难看,这幕后之人,心肠歹毒,纵火投蛊,为达目的,草菅人命,对自己人也毫不手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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