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?

        不,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想问问,范婉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还是有什么人去寻了她,否则怎么年初回门还好好的,如今却突然问这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秦邦业表情变幻莫测,双手无意识的攥起,甚至连站姿都无意识的变成了防备模式,范婉便知道,她这一诈,还是诈出来了点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热打铁,趁胜追击!

        范婉压低了声音:“你最好把一切都完完整整的告诉我,我或许还能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善待钟儿,若是你再这般隐瞒下去……”她面色冷沉的威胁道:“我也不怕鱼死网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邦业的身子猛地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婉也不着急,而是脚步一转,重新回了屋里,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秦邦业做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邦业并没有坚持很久,大约一盏茶的功夫,就颤颤巍巍的回来了,明明才五月份,身上还穿着薄薄春衫,他整个人却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,狼狈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手帕,一言不发的走到范婉对面的椅子坐下,擦拭着额头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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