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胚子!”
蒋非嗤笑,捏着尾巴根部抽动两下,就在白承恩以为他会拔出来时,蒋非将马尾一拨,阴茎抵在含着阳势的穴沿。
白承恩眉心一跳。
两根同时……这不可能!
不待他反应,那端蒋非已经箍住他的腰,硬生生插进来。
白承恩瞬间惊呼──呼声里挟带着媚意。
他并不觉得疼,只是非常地撑。他的后穴裹着两根柱体,又满又胀,怪异地很,娇嫩的肠壁彷佛都被撑成一层薄薄的肉膜,酸麻得不行。
当蒋非开始抽插,那种酸麻就化成了爽意,穴肉似乎变得更加敏感,每一次摩擦都生出强烈的电流,在四肢疯狂乱窜,刺激得白承恩几乎要站不住。可每当他膝盖一弯,臀部就会传来剧痛,咻咻的鞭声不绝于耳。
圆硕的臀肉肿得像烂熟的蜜桃,交错的殷红鞭痕衬得它愈发靡艳。而它确实是多汁的,插干间淫水不断淌流,咕啾咕啾的,将马尾都打湿了。
蒋非不只鞭打他、操干他,更扯动白承恩的缰绳,催促他往前爬。一旦他停下来,他的喉咙就会立即传来窒息感——脖子上的皮环设计特殊,只要蒋非拉扯缰绳,皮环就会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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