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的都是公马,去选一头如何?我看黑色那匹不错,鸡巴挺大。”
白承恩打了个颤。他的脑子虽然晕哄哄的,却还尚存几分理智。
他绝不愿意和马匹交配。
他抬起头,只顿了片刻,便主动用脸去蹭蒋非的胯下。隐约的男性气味透过布料钻进鼻尖,白承恩用力的嗅了嗅,抬眼去看蒋非的反应。
见蒋非没有阻止,白承恩更进一步,用嘴巴去解蒋非的裤带。他不得其法,磨了好半天,终于咬下蒋非的裤子时,蒋非早被他蹭硬了。
就是这个……
白承恩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粗鄙男根,呼吸都重了。他调转过身子,用屁股在蒋非胯间磨蹭,若不是他的屁股里还含着势物,这会儿就已经将肉棒吞进去了。
这番淫态,正是蒋非期待看到的。
他知服药后,牝奴会对阳精成瘾,因此才提出穿环的建议。配戴淫饰,不只会让白承恩的身体更敏感,同时也会藉此潜移默化的让白承恩认知到,自己是个供人取乐的淫物。再者,数天不交欢,服过药的身子不可能忍得住,届时,白承恩自然会反过来渴求男阳。
那药的厉害之处,不只在于控制牝奴对阳精的需求,更在于它会将求欢的本能铭刻在牝奴的骨子里。牝奴的身子会记住承接阳精的过程,因此每当牝奴渴求阳精,则必然渴求被肉棒操干,渴求那份被摩擦、被蹂躏、被灌注、被填满的愉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