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骚奴,这可是你的第一根鸡巴,大不大?爽不爽?说给大爷听听!”
白奉君没有回话。
他脸色煞白,额角的冷汗扑簌簌地掉。
别说爽,他现在连痛都叫不出来。
太疼了,肉棒的每一次磨擦,都如同刀割般凌虐着他的血肉,他疼到动弹不得,只能硬生生承受这般酷刑。
白奉君的性器因剧烈的痛楚缩回原形,可怜的随着碰撞一跳一跳。
“问你呢,回话!”谢父捉住白奉君的性器,用力一捏。
又是一阵剧痛,白奉君勉强开口,”…大、好大……爷的鸡巴…好大......骚奴、好…爽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爽,还敢跟大爷拿姿拿态的,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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