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父舔够了外缘,便开始将舌头往花心里送。含苞待放的花心紧窒非常,舌头只入了一点便前进不得,这令谢父心中升起更多期待,胯下的棒子又胀了几分。他耐心的将舌头一次又一次往内挤,戳了好半晌,才渐渐将花心弄软,舌头侵入大半。他模仿着肏穴的状态,将舌头抽抽插插,间或对着外缘舔一口、吸一下,直吮得白奉君下半身都是咕啾咕啾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酥麻的热感自被舔弄之处源源不绝窜上,白奉君眉心轻蹙,白皙的脸皮晕上一层薄粉,细一看,眼角已染上春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公子自然注意到白奉君的变化,特意嚷嚷,“父亲可真厉害,瞧这雏儿,都被父亲舔硬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秀美的性器直直挺着,谢公子揉了下龟头,手指牵出一丝微黏的清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雏儿的东西也冒水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父舌头一拔,带出一股水液,整朵花蕾晶亮鲜嫩,诱人非常。他再按捺不住,急冲冲的褪去裤子,弹出一根黝黑的肉棒,颜色一看便是阅人无数。谢父身量并不高大,阴茎却异常粗壮,龟头隐隐上翘。他迫不及待将龟头往穴眼一抵,腰部猛力一送,瞬间,阴茎没入几寸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方被舌头弄得汁水淋漓,整条甬道依旧是尚未开拓过的秘境──为了给贵客保留开苞的乐趣,除了清洗,京华司不会用任何器具插入雏儿的身体。因此当稚嫩的肠穴被肉刃强行撕裂时,白奉君猝不及防的溢出一丝痛呼,赤殷的鲜血立马染红了行凶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真是......开门红!”谢父被血色激得兴奋不已,他无视于白奉君面上流露的痛苦,腰杆一退一进,兀自抽动起来。被捅开的嫩穴无力抵御肉棒的侵犯,只能摇尾乞怜的依附,任由肉棒越进越深,直至全根没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艹,真紧,跟大爷想的一样爽……”过去,谢父也曾做过和白奉君有关的瑰丽的梦,可这一比较,梦境又哪及得此刻的千万分之一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