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棠川没有再折磨他,把虚脱的人儿放平到床上,肉棒从销魂的花穴抽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狂风暴雨拍打的两片花瓣历经摧折,凋零成娇弱可怜的软塌潮湿模样,肿嘟嘟的熟透了,惨兮兮却又红润诱人地绽放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充血的小花蕊似乎没有办法吞咽那么多的精液,白浆混杂着骚甜淫水,一股接一股淌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一点一点拿纸轻柔地擦干净,然后去细吻快要累睡过去的纪棉,将玫瑰花一样的吻痕标记布满莹白身体,最后对着嫣红软润的唇瓣又啄又吮又啃,喜欢死了,怎么都亲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戴着这个宝石就意味着是傅家人了,是要跟我回家见长辈的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棉呢喃了一声哼哼,看起来已经去了梦里,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侧身支着脑袋,欣赏小东西的可爱睡颜,看着看着就浑身燥热,肉棒直挺挺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忍心再把人弄醒欺负,他只好自己套弄起来,射得小东西白白的肚皮都是浓稠的精液,再一点点擦掉,又硬起来,又射了小东西满满一肚皮,又一次仔仔细细擦干净,如此反复,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的手机放在几米远的桌上,冷不丁在傅棠川清理痕迹的时候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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