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傅棠川好像有用不完的的力气,托着他不知疲倦上下抛弄,高高颠起,重重落下,淫水渐渐被打磨成细细白沫,高温的大肉棒在泥烂的白色泡沫堆里进进出出,将泡沫越来越频繁地卷进浪潮里,直捣骚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快了,呜……慢一点……”他在支离破碎中乞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傅棠川被欲念冲昏了头就容易变得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东西吸得他好爽,他一股劲儿就想把人干碎融进自己身体里,这个软软的东西是他的,要把小东西插得哭着乱叫给自己听,要彻彻底底驯服小东西的身体,要让小东西爽得天天都想被大肉棒捅操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合处噗呲噗呲乱响,蜜汁飞溅,病房里漾满了迷人的情欲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棉被干出了细汗,下体被搅插得酥烂麻痹,白嫩的身躯泛出让人很有欺负欲的粉红,整个人滑腻腻软趴趴的瘫倒在傅棠川身上哭泣着激颤,他几乎抓不住理智,清澈的水眸失神迷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,为什么这个人残废了还能干他这么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数次看见高潮来临的白光,在肉体的啪啪里一次又一次痉挛着喷水潮吹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棠川终于将岩浆般滚热的精液泄进肉道最深处的时候,纪棉已经半晕过去,这个姿势太深太吃力了,他魂魄都要被颠震得飞出身体,难以承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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