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傅棠川索性把西服脱了,才算解脱。
这算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妥协。
他绷着脸问纪棉为什么来这里。
纪棉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些许,他现在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,但不敢说是替弟弟来的,于是……干脆沉默好了。
两人一个笔直站着,散发怒气,一个垂头坐着,抽抽搭搭,活像是家长训孩子。
“你不说,我就不知道了吗?”傅棠川幽森森道。
旁边房间,那个男人痛苦的嚎叫一声接一声刺进耳朵,纪棉吓得更是不敢抬头。
很快,有人进来汇报。
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,大约就是小金丝雀想要一个拍卖会上的高价猫眼石,自己搞不到手,就利用美色让别人帮他弄来送给他,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现在别人要来收利息了,这小东西才栽了遭。
呵,还挺有能耐,傅棠川凉凉地瞥了纪棉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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