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胆子找自己求救?还有脸皮抱着自己哭?
他这金主是当了个屁?
他越想越怒,脸色愈发阴沉,想要质问几句,却发现……身上的人怎么也摘不下来?
傅棠川体温高,如果说他是一块正在融化的糖,那纪棉现在就是粘连在他身上的糖纸,死死贴牢他。
傅棠川去扯他,纪棉不愿意,始终是受了惊吓仍处于害怕中的模样,就是揪住西装不放,好像这样能让他安心一些,抽泣中鼻音也无意识地发出抗拒的声音,像撒娇一样……
傅棠川:“……”
私人订制的西服被抓得皱巴巴的,眼泪全抹在他胸口,一塌糊涂。
还软软的往他身上蹭,真是不知死活地挑他欲望。
但他现在更多的是恼火,更加想把人用力扯下来,却总是念及对方的伤势,下手总会不自觉放轻,于是这小东西就跟粘了502一样,简直把他粘得牢牢的。
一众西装保镖,就看见他们平日里高冷的老板在那撕糖纸撕了半天,废了老半天劲居然也没撕下来,过家家一样,开了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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