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他都轻纵到了这个份上,哪怕他那左手臂的关节现在还是疼的,哪怕齐瞻月也完全明白他的用意,可他内心彷徨,依然不放心,还是要这么带着命令吩咐一句。
齐瞻月瞧见了他隐秘的担忧,用那有些肿胀的手,轻轻覆盖在他置于她膝上的手掌。
“臣妾不会的,今日是臣妾的错,我以后再也不爬树了……”
说了这话,赵靖忽而就联想到她在那树上窘迫的样子,即使是搁昨日,他也绝不会相信,齐瞻月是个会去爬树的人。
那画面惹他笑了一声,话却不客气。
“还是大家闺秀,g0ng闱妃嫔,竟做出这样不得T的事来。”
齐瞻月低下了头,接受着他的教诲,嘴里却小声说到。
“臣妾家不是大家……”
竟敢挑皇帝的字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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