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上夜罚你,回去可是肿了?”
这件事说来已经过去一年了,他活了二十多年,不知道罚过多少奴才,可那夜因她大不敬想要为自己兄长谏言攀附而罚她,他却一直记得。
记得齐瞻月早上倒在了他的床角,记得她病了好几日。
他一直记得,想着齐瞻月的病弱,心中有愧。
那次跪了一夜,又是石砖,整个膝盖都是青紫sE,肿如馒头,那滋味,齐瞻月当时发着烧也还记得,可她看着赵靖,只轻声答到。
“臣妾不记得了……”
赵靖一听就知不是实话,但也没追究,而是就着这个几乎平视的姿势,默默看了她半晌,他心里盘旋许久的那句话,终于是在齐瞻月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中来说了出来。
声音却很闷。
“不许怨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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