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考考荀主编,‘给别人自由和维护自己的自由,两者同样是崇高的事业。’这句话是谁说的您可知?”
雯峤久未与人清谈,博弈感油然而生,“亚伯拉罕.林肯总统。”
“我看荀主编才是真正的博览群书。”
“周先生不必再客套了,若那句名言是您想表达的意思,那么我说的那句话,亦然。”
周长廷老谋深算,栽在念欢手里算是失误,这回又被她的“四叶草闺蜜”拆穿,不由笑开:“雯峤,我想你误会了。”
雯峤松开搁在他肩头的手,毫不留情地说:“如果你是站在念欢的立场叫我,那么看在她的面子上,我不介意这一次。但请你明白,一个在背后为了破坏我婚姻的人推波助澜的帮凶,我绝对不会姑息他的所作所为。”
“秦寒是我的病友。”周长廷拉住雯峤,两人在没有人烟的一角对峙,“她有严重的JiNg神疾病,当时我车祸转科后见到她,她是唯一的亚裔面孔,她倔犟说着中文,那是一个人的名字。后来她告诉我,她身T里流淌着那个名字的男人的鲜血。”
雯峤甩开他的手,“就这么个理由?值得你为她动用人脉赴汤蹈火?就凭迟北徵年少无知献了点血?她就如同x1血虫一般x1上了他?!你不觉得荒唐得可笑吗?”
“秦寒她是在接受迟北徵的鲜血后,才有所好转的。再发病的那一年,就是你们结婚的那年。”
那一年,雯峤丧母后嫁与迟北,念欢在澳洲打工游玩的时候偶遇了当时叫周毅的周长廷,他们相Ai、再感情破裂,他在回心转意追去机场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,又因为出现了PTSD的症状,被转去JiNg神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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