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完我就毫无心理负担了,多好啊!”
所以现在,荀雯峤嗤笑一声,告诉迟北徵,“我就当我这四年,考了一场漫长的试。不必担心我,我有特异功能。”
说完她擦掉眼泪,拉着行李箱关门出去了。
空荡荡的大房子,挂钟滴答,有一个衬衫凌乱的男人和一颗无处安放的心漂浮着,曾经富丽堂皇又温馨JiNg美的两口之家,须臾陷入沉寂,变作一片渺无人烟的荒漠。
迟北徵听着屋外引擎发动声响起,颓唐倒地,一瞬间他感觉周身什么东西都白茫茫一片,如同消失了一般。
他失去了视觉看不到灯火辉煌、丢掉了听觉听不到铃声轰鸣、也没了触觉摩挲身下那张柔软地毯。
只记得她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地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,轻轻带上门离开了。
在那第一秒,他就成了行尸走r0U——
万物,空悲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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