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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之前也是这样,7月谢弦从他哥那儿回来,也是一下子突然消失,也是江鸥率先冲过来找到的他。他晕倒在地板上,周围是许许多多已经凝固的血迹,一直延伸到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鸥敲门敲了很长时间,没有回应。他在门外大声呼唤谢弦的名字,一次又一次,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这次谢弦锁门了,明明上次没有锁!

        顿时未知的恐惧弥漫整个房间。江鸥颤抖着双手,颤颤巍巍握住被子一角,缓缓拉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温度!被子里面有温度!

        江鸥不敢使用太大力地把被子扯到一边,看见被子底下浑身发抖,脸色极度苍白的谢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弦!你怎么了,谢弦?!醒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鸥重复、连续地叫着谢弦的名字,可依旧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他才想起来,他赶忙拨打120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11点,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谢弦在静默的夜色中缓缓睁开双眼。褐色的瞳孔里黯淡无光,神情麻木、冷漠。严重缺水致使他嘴唇干裂得厉害,冒出的血丝在褶皱处凝固,他这副样子,活像一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侧头看向自己正在输液的左手,借着月光,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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