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,您说。”
“养不教,父之过。”
郭县令一噎。
“郭县令的府邸住着固然舒适,我与夫人却是睡得不安,告辞了。”
他起了身,牵了自家夫人的手,往外走。
姿态翩翩,神态自若。
郭县令忙追着出去,问:“萧神医,那家母的病……”
“既然收了郭县令的帖,自然是会为令堂医看好为止,药用完后,把人送到医馆吧。”
言下之意是,不会再到他府上来了。
郭县令心里一怔,这萧神医素来是个难说话的,有银子都不一定请得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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