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劝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倒是被他给噙住了唇瓣。
她语带娇喃的一句萧郎,无端就撩人邪火。
都这个时候了,火都要烧着眉毛了,他还有心情做这些个。
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听起来可是不一两个人,比先前的人更多了。
萧归流松开她,手指擦过她的唇,羞得她立刻端直了身,离他远一些。
郭县令带了受了伤的鼻青脸肿的儿子和一帮家仆进来了,身后再无旁人。
郭县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平日里娇惯得很,知道他胡作非为了一些,万想不到他竟看上了人家萧神医的夫人。
这萧神医是要给他娘看病的,万不能把人给得罪了,得罪了神医,人家以后不给看病了怎么办?
郭县令走了进来,见萧神医气定神闲的坐着,对他这个县令也不如初进府时客气了,便忙拱了手,道:“萧神医,今个这事纯属误会,都是犬子一时糊涂,还请萧神医您大人有大量,不与犬子计较。”
萧归流也就道:“既然是误会一场,我自然是不会再计较,只是有句话要送与郭县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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