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押了一口茶,说:“再等一刻钟,你去把针都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世子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有什么拨针的手法,和拨草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针拨出去的时候又疼得刀疤脸像死过一回,偏又死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归流一手拿茶,慢慢品了一口,慢条斯理的说:“你现在可以交代了,你来自哪里,巢穴在哪,是谁指示你去劫持七姑娘,一次全部交代清楚,我耐性不好,不要让我说废话,一次交代完整了,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,交代不完整,你可以继续感受刚才的施针疗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瞪圆了眼睛,呜呜的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归流便拽了他嘴里被塞的布,他这才得以痛快的喘口气,连喘气都是疼的,他大口的呼气,又怕萧归流再对他用刑,急喘,道:“我说,我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归流颔首,由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一个温柔的人,连对人用刑的手法都是这般的温柔,却又残酷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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