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她扎到手的样子,一定是疼得小脸皱作一团。
朝歌最怕疼了。
那日在她胳膊上刺了几针便浑身冒冷汗。
觉得自己真不是人,为了在她身上刻上自己,不惜让她这么疼。
暮词又趁机多损了朝歌几句,故意说得夸张了一些,却不知道霁月每听一句都疼在心里,人也早已飞到她那边去了,只想把这个傻姑娘抱在怀里,安慰她,问她疼不疼,帮她吹一吹。
暮词再说什么霁月便不言声了,目光又盯在书上。
她坐了一会,也是看天要黑了,心里也觉得与霁月说话真的太沉闷了,只好站起来告辞了。
待到暮词姑娘离开,霁月也起身走了。
升起的一弯新月像一张精巧的弯弓,又如她手臂上的月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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