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一句实话,暮词却觉得被嫌弃了,眼里蓄了泪,道:“你是不是嫌我在这儿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暮词稍微放心了些,过一会又说:“朝歌这个人也是个势力的,府里的姑娘中就属她最没良心了,过去她几时给过你好脸色,现在你做了官,她天天往你这跑,明显的就是要巴结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霁月慢慢放下手中的书,道:“小孩子家的心性,说风便是雨,你是做姐姐的,无需与她计较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哼,道:“她几时听过我这个姐姐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朝歌说,你刺绣做得很好,你教导过她刺绣,她可是很感激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这个暮词心里便高兴了些,又忍不住损了朝歌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这个人笨得很,教了好多回,一对鸳鸯拆了绣,绣了拆,还总能扎到手,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姑娘了,一点针线活都做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霁月不由问:“扎到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