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知道,不是在违逆,因为你已经说的清楚,我去截弯取直,挖沙凿山,蓄水拦洪....我所做的这一切,会不会引起新的地动呢?”
妘载向台骀表示,自己并没有经历过这般巨大的河流改道,而文命疑惑的也正在此地,因为妘载曾经去到南方的第一年,就把当时的两条河给搬了家。
北方的河是河,南方的河就不是河了吗?
怎么,载哥,你这是河流歧视吗?黄河的支流是伟大的支流,长江的支流就该当垫脚石啊!
不要搞黄河和长江对立嗷!
文命不理解,妘载为什么要向这个老人家请教,即使这位老人家是很久以前的治水者,但是现在的载哥,比起自己的阿父,以及之前的水利包工头共工都要厉害,作为更古老时代的台骀,又有什么能教给妘载的呢?
但是让文命没想到的是,妘载居然把他也叫上了。
“能治理中原之水的人不是我,而是他,他才是真正可以治理水患的人。”
妘载对台骀道:“我希望您不仅能教导我,也能教导给他,我终究是要回到南方去的,我在那里还有一些治水的设施没有完成,大江的水患并不比大河弱上多少,我前些年遇到过岷山的人,他们来自嫘祖的故乡,三江的水患困扰着他们,而大江之水就是因为三江之患而引起的。”
但台骀对妘载道:“你不能跑掉,你也不会跑掉,你确实不能治理中原的水,我希望你能治理天下的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