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温文尔雅,温和包容的他们也会爆粗口,端庄祥和的五官也会扭曲,手上的力道半点不输俱乐部里最狠戾的dom。用的不是皮鞭,是门外池塘边的柳条,打在身上,皮开肉绽,血迹斑斑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时,像奥特曼一样发着光把我护在身后的背影转过身来,变成凶恶的猛兽,开始怒视咒骂殴打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处可躲,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和欲望,被打得跌倒在地上,像狗一样剧烈喘息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奶奶在一边心疼得想制止他们,被直接推回卧室,甚至挨了几句训斥,过度放纵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奶奶说过,这条路不好走,注定布满风雨坎坷,我知道的,只是真的太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亲人给予的痛苦是双倍的,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拷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倔强地没有流眼泪,我不认错也不坚持我是对的,我只是在承受这几乎是注定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仍旧爱我的家人,我还是相信他们,只是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塞进那个他们所谓正常人的模具里,没有办法长成他们想我长成的样子,是我对不起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,妈妈也心疼了,停手了,父亲还准备开启言语教育,愤怒的爷爷直接把我扔出门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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