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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欢喜没有持续太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哥的耐心越来越少,他太容易腻味了,他眼里根本容不下太长时间的事物,他的床伴就没有超过一个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俱乐部那边又在穷追不舍,白白也下最后的通牒,我再不出现,他就要以我在律师事务所的挂牌逼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去和他们扯皮了一段时间,一个没兜住,俱乐部那边暴怒鱼死网破了,他们给我的家人发了一封邮件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夺命电话喊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进门,我便跪下在堂屋中间,爸妈站在一边冷眼看我,爷爷对我怒目而视,奶奶坐在轮椅上忧心忡忡看着这个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幼时的日记本散落一地,破碎的纸片上依稀写着一些稚嫩的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问了我几个问题,我如实供述,只是给林哥编了另外一个名字,我受不了他们咒骂中带着林哥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怒不可遏,开始打我,骂我,开始厌恶,憎恨,痛斥我为什么走上这条肮脏变态的道路,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,迷的昏头昏脑地进了俱乐部,弄得满身污泥,散发恶臭,让他们作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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