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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方法都使个遍,可是我们甚至没有见到老大一面。
那个盛夏的太阳被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着,闷了好久,哗啦啦下了一通,像是天在号啕大哭。
后来模模糊糊打听到老大被处死了,我那建立了十几年的善恶是非观念轰然倒塌,我像鬼一样飘回家了。
母亲下班回家,我哭着拽着她的衣领,大声哭喊质问她,你不是说应该判见义勇为的吗,为什么会处死他啊,我们是正义的啊,凭什么啊,凭什么一命换一命啊,你为什么不帮我们,你明明在法院工作的啊!
其实我知道,这不怪母亲,母亲只是个书记员,可是我真控制不住了,我那时虽知道社会不是黑白分明的,不然我也不会耍着小聪明给自己谋福利,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,总得有个分界,有个标准的。
哪有这样黑白颠倒,草菅人命的。
母亲都被我吓得一时反应不来,父亲刚下班看见这样局面直接给我一脚,我的头磕到了墙脚,好疼啊,我哭得要断气去。
母亲把事情一解释,父亲也沉默了,两人无措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社会的黑暗过早地血淋淋呈现在我面前,父母也不知道如何让尚且幼稚中二的少年接受这赤裸裸的残酷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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