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擦着我的脸,抱着我安抚说,没事,应该能判个见义勇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快让老大的监护人去请一个律师,去警局问什么情况,做的什么调查,然后能起诉尽快起诉到法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林哥带着人去警局问情况被赶出来,继续问直接被锁了几天,我和k哥,阿扬继续一放学就满地找老大的监护人,好不容易在周末时找到了他爷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父母很早离婚了,父亲倒插门去了隔壁县,他母亲也回了娘家,不知道在哪,他原本和着爷爷生活,我们千辛万苦找到他爷爷希望他出面,那老头子把门一关,

        老子没有那爱搅屎的孙子,该死的喜欢男人就该短命,这就那丧天良的报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脸都白了,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,k哥和阿扬手忙脚乱要安慰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手擦了擦眼角说没事,我们去找他爹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找到了,又吃了个闭门羹,他说他有家庭了,不可能再去背这个债,让我们不要打扰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烈的太阳下,我们汗湿了背脊,仍旧心凉得慌,这下真四面楚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世态炎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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