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温热的白粥放到冷,郁止才拿出放在贺珵心口的手,灵动的黑眸直直盯着床上男人浅色的唇,接着低头吻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门被轻轻带上,那碗粥还在,郁止却已经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有淡淡日光渗进来,照在床上,被子上,贺珵精致的脸上和睁开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郁止进房的那刻他就醒了,直到他离开,他都一直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珵浅淡的眸子里满是冷漠和无所谓,或许是日光刺眼,他偏了偏头,看到桌子上的那碗白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郁止端来的,他最讨厌的——白粥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做侍奴的时候,身份卑贱,为了方便,甚至不被允许吃饭,每当受罚或者郁止心情较好的时候,他都会被赏赐一碗白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好吃却是难得的有饭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白粥他次次都会喝光,郁止便以为他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没有受罚,那便是郁止心情不错,原因他也猜的到,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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