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炸锅的一样的喊声成功堵住了厨房里众人的嘴,郁止压下嘴角的笑意,端起亲手做的粥,淡然从众人面前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都很好,只是这件事我还得和你们区长商量,所以,还得各位耐心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些歪瓜裂枣,他怎么会要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放出消息,不过是想借他们的嘴传达出去,以贺夫人的名义在贺狗眼皮底下培养心腹,让贺家从内部被侵蚀瓦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恰如当年的郁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碗里的白粥还冒着热气,是他刚从厨房大锅里盛的,亲手端到贺狗面前,说句是他做的也不算撒谎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到了卧室,推门而入,便看到贺珵躺在白色的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和床单的颜色所差无几。

        谈骚包的药还算好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一晚上的功夫,贺狗已经昏迷不醒。那瓶药的剂量够他死个几回的,可惜他还没玩够,舍不得贺狗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郁止放下粥碗,坐在床边,苍白修长的手探入贺珵衣领,摸索到左胸处,感受着他心脏的正常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狗狗乖,睡一觉,”郁止贴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,“等我料理好一切再醒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