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嘟…”是廖长丰咽口水的声音。
空荡荡的隔离室一丝声响都会被放大,廖长丰感觉他刚才吞咽的声音在不断回响。
“我……”他脸红着想解释。
“走吧。”莫斯迪尔却见怪不怪,扣上腰带迈开长腿走出隔离室。
雄虫都是下半身动物,明明体力不佳,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需求。
何况他还正处于发情期,孤雄寡雌待在一处,两人身上的信息素互相交融,受影响的岂止廖长丰一个。
紧绷的下颚线隐蔽的表达着他的忍耐。
但莫斯迪尔却将这种忍耐理解为,自己只是不想动手打他。
“哦。”廖长丰见人不理他,有一丝丝失落,但莫斯迪尔人高腿长,等不及他自怨自艾就消失在门口,他只好小跑跟上。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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