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脚微微抬起,刚才的疼痛还没缓解,但那股雪梅的味道让他很是沉迷,比刚才经历过的情事更让他热血喷张。
而莫斯迪尔身边雪梅的味道更浓,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被腌入味一样。
当然,副作用也不小,这才闻了没一会儿,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。
廖长丰不着四六的想,这些人是拿催情药当香水吗?怎么一个个的吻着都这么……让人血脉喷张啊。
可看了看莫斯迪尔一本正经的脸,廖长丰又开始唾弃自己。
到底是谁不知廉耻的产生废料啊,现在明明是他动了色心。
莫斯迪尔把帽子拿在手上,及腰的粉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。
弯腰,滑落……
直立,飘扬……
明明周围冷的让人发抖,莫斯迪尔的鬓角却有汗水渗出,有几缕头发贴在他汗湿的脖子上,扭曲着引动那些汗珠往衣领里滑落,然后被他不耐烦的用食指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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