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人环抱暖手银炉,心中愁绪又起。当年自己适逢紧要关头,常府之事无暇顾及,待一年后复查此案,皇后却说搅扰祖宗安寝,不愿旧事重提,正遇朝纲不稳,新政难支,他也不再追查。可如今看来,似是暗流湍急,另有隐情。
“罢了。”
圣人打开手上密折。
”说说孤的两个儿子吧。”
灯烛初上,那厢承坤殿里金银分错栋梁巍峨,殿里诸人都被屏退,只姐妹二人在里对质。
常皇后鬓云未钗,只着宽松常服坐在松软的暖塌上,眉目横斜,面带怒气。
“我只问你带回的人是谁,又未曾怪你。你求的哪门子情?”
常夫人屈膝跪在地上,妆容亦有些斜乱,但神色冷静,似乎不为所动。
“姐姐。只不过是路过见他可怜,便顺道载了。至于家住何处,姓甚名谁,我也不甚知晓。这几年来,我什么都是听你的,从来不敢大意,你又何必多心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