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管家,孤记得。当年火起之时,我还尚未登基,常皇后与身边的丫头前往常州为孤祈福。回来的路上,家里便起了大火。举宅上下十七口尽皆被焚。半年后,我命江南东道知事复查,他说是庐州王醉酒,失手打番了院里静晾的油桶,又遇上那日风大才酿成此祸,庐州王也命丧其中。可那李管家总说不妥,三番五次与州府递书,说是有人有意为之。闹了数年方停歇。我还以为此人已经死了,却没想仍旧还活着。”
陈伏拱手道。
“陛下,李登方,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方不是说此人就在寺中修养,怎么却又没了?”
“臣初去吴兴时,李登方确实还活着。后来见常夫人携了吴兴人回京都,再回去寺里想问个究竟时,他却已经殁了一日了。”
“可有异常?”
“臣查过了,仵作已验,说是五脏受大火熏燎,不堪其用,确实是大限已至,病故的。”
“那个张三,你可有再查?”
“陛下。臣只知那李管家之前给了常夫人一封信,是什么内容,却不清楚。不过,回来后臣便去查了一下户部存档,常夫人用假文在北街巷子租了一户老屋子,承署写的是张三的名字,但时间与笔迹却都对得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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