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这时,管家在外头递话,说有通电话,是找宋千兆的。
宋千兆非但没问是谁,反倒一笑。那笑中带着轻蔑与胸有成竹,瞧着像是和谁赌气,料定了对方会先低头一样。果不其然,只见他转头对应闻隽说:“这么晚了,八成是厂子那边打来的,我去处理,若太晚了就不回来了,你一个人歇息吧。”
说罢,竟是不等应闻隽回答,步履轻快地走了。
应闻隽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掌心竟出了一层细汗。他背对着门,坐在桌前怔神,伸手捏了滴冷下的烛泪,心不在焉地把玩着。
外面天色彻底黑下,过不一会儿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,又吱呀一声合上。
一双手臂刚要从后头揽住应闻隽,又忽然退开。
“哎呀,不好意思,是我记性差了,明明说好了,从四川回来,就同表哥你保持距离的,差点又越界了。”
应闻隽面无表情,头也不回。
那轻快语气,游刃有余的态度直叫人心虚烦乱,好像他这边不论窝火焦虑成如何模样,赵旻那厮总是能轻松招架,哪怕现在火烧眉毛,宋千兆并没有像他们预料般的那样乖乖走入圈套,赵旻也一副不值一提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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