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应闻隽看着宋千兆,难免想起赵旻那夜的话——他在宋家蹉跎的五年时光,完全归结于宋千兆一个失败的计划,一个甚至从最开始就不知道是否能成功的计划,他只是想要通过自己打开拿下赵家茶园的豁口。
想起了赵旻,也想起了赵芸,想起赵芸的那句越是高门大户,越是声势显赫,越是富贵,就越是互相倾轧,尔虞我诈。
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拿他们这些苦命人当消遣,当一个试错的机会。
宋千兆突然道:“你也同之前不一样了。”不等应闻隽回答,宋千兆便继续道:“变得有滋味了。”与此同时,看向应闻隽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。
应闻隽不是善男信女,怎会读不出他眼中的欲望。
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着,宋千兆拉着应闻隽站了起来,问道:“先去洗洗?我今日也伺候你?”他似乎心情极好。
夫妻同房,天经地义,应闻隽心中却有些不舒服。
倒不是为着赵旻,而是知道了个中缘由,他看着宋千兆,就心疼可悲自己白白浪费的五年人生,心中带着恨,同他亲近不了。
可最终,应闻隽没有拒绝,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宋千兆掌心,任由他牵着自己走,心中想到,等他羽翼丰满,什么赵旻,什么宋千兆,统统有多远滚多远。同谁睡不是睡,他就再忍一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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