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臻一挥手,险些连自己都挥倒,他道“皇姐,这是绝好的时机,咱们将这个消息,告诉,告诉元皞,或许能压下原定的岁币,钱帛数。皇姐,你可以不必嫁给那个人了。”
他鄙夷道“他娶过五个老婆,五个!全都死了,他配不上你!”
忆之只觉腹中翻涌,她强忍着不适,问道“陛下,辽国的内乱平定地如何了?”
赵臻眯着眼,疑惑地嗯了一声,又说道“不清楚,只听闻辽皇太弟被囚禁在别苑里了。”
忆之缄默了半日,说道“陛下,辽兴宗栽赃叛乱之事因元皞插手,未能得逞,辽皇太弟在朝野的拥趸众多,此事若不能妥善平息,此刻的辽国必定呈分裂之势。
辽夏交战,西夏未必就会输。
元皞这个人,只可怀柔,不可硬拼,边朔累累白骨乃前车之鉴,倘若我们再次失信,辽国胜还罢,倘若是西夏胜,只怕他调转马头,就要打我们宋国了。”
赵臻脚步趔趄了半日,说道“那……那依皇姐看,该当如何?”
忆之道“无为,方能无不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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