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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忆之继续循循善诱“咱们的大志,那群蠢货哪里懂得,又何必在乎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史元苏终于下定决心,他猛地灌下盏中酒,大喝道“好!”说罢,将酒盏砸在了雪地里,又转身跪在忆之面前,以手加额行大礼,说道“我史某人,愿意追随姑娘至死方休!”

        忆之忙挺起胸脯,以示对他的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说,夏松缠绵病榻许久,时好时坏,终于熬不过寒冬,呜呼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每日都在石杰的奉台前静默着,满腹的辛酸,想要放声痛哭,却两眼干涩,流不出一滴眼泪。韩玉祁与富良弼寄来的万余字的书信,搁在案上没有细读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绪时不时来探问探问口风,忆之只得横眉竖眼骂道“开春就要科举了,该看了书看了没有!”又唠唠叨叨说了许多,他才放心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欧阳绪一去,忆之又如堕入了无尽的愁海,眼望着波纹荡漾,无限地往下沉沦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松临死之前才知道,他竟然死在那会富良弼笔迹的婢女的相好手中,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那个小子是那婢女的相好。倘若他知道,他必定不能让那小子去亲手绞杀婢女与石杰,以及那婢女唯一的亲人——年迈却和蔼的祖母。

        耗费了近半年的时间,每日一点点的药剂,如此煞费苦心,当真不如一刀捅死他来得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忆之望着自己的双手,她觉得自我还在,却又觉得,自我已经死了。在蕊儿替她死去的时候,随着一起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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