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讪笑道“是啊……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怎么任何事情,都变得不简单。”须臾,她又振奋起心情,对杏儿与麦提亚说道“回玉雨轩吧,范叔父还不知会如何,且得养足精神应战。”
却说耶律灵芸求见耶律宗真,被内监拦在殿外,一怒之下打翻了内监,就往大殿内闯,恰逢耶律宗真正在与刘星符等近臣商谈。
刘星符等人皆是察言观色的老手,见灵芸满面愤懑,又深谙他们的陛下最是溺爱这位小公主,遂欲行告退之礼,果然见耶律宗真摆了摆手,众人会意,行礼退出。
耶律灵芸掣住刘星符的衣襟,脸朝着耶律宗真,怒道“你为何要崇元哥哥调去河曲?他又做错了什么!”
刘星符乃一届文臣,又兼年迈,连马都骑不利索,连忙举起两只手在胸前,嘴里道“嗳哟,嗳哟,公主,老臣老了,可经不起折腾……”
耶律宗真道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,还不快快放开刘大学士。”
灵芸梗着脖子,歪着头,说道“你即刻下令,把崇元哥哥调回兴平府,我就放了他!”
耶律宗真拍案断喝道“胡闹!”
灵芸不妨,被这断喝唬地心内一颤,讪地脸儿辣,又见他怒目圆睁,当真动了气的模样,这才悻悻松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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