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之讪笑。
富良弼道“夫子停灵头几日,我看你二人相处地还不错。”
忆之呆了半日,说道“他让我知道,原来人还能这般恣意活着。”
富良弼笑了一声,双眼望向别处,说道“我从前总以为我是喜欢你的,可直到遇见了缈缈,我才知道,当真正喜欢一个人时,不需要对自己的心做任何说明,你会不由自主地冲动,迷茫,不知所措,情难自禁。你离开她时,可以想明白很多事情,可当你再见到她时,你又会变得什么都不明白。”
忆之望着富良弼,不觉又垂下眼眸,说道“我辜负了文二哥哥。”
富良弼道“佛语有云,凡事有因果,种什么因,得什么果,倘若他早先助我破获地下城一案,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。”
他顿了一顿,说道“不过,延博不容易,他也有他的无可奈何。”
他又说道“正如缈缈质问我,为何夫子烧她的脱籍文书时,我为何不上前去夺。她并没有体谅我的难处,她只想到自己有多孤苦,委屈。却不知我为了她,辜负了夫子的再造之恩,抚养之情,我的内心是何等煎熬。”
须臾,又嗟叹了一声,说道“或许,这就是命吧。”他又望着忆之,说道“众生皆苦,各有不同,得饶人处且饶人,饶过别人,就是放过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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