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耶律兄妹去后,了无音讯,满朝文武人心惶恐不安,倏忽又过了几日,忆之按捺不住,去往秘阁找富良弼。他正在藏书阁执笔抄书,但见衣冠整洁,双目有神,并没有忧虑之色,不觉纳罕,问道“你倒是镇定地很啊。”
富良弼笑着请忆之坐,说道“该来的总会来,急又有什么用。”
忆之点了点头,在团蒲上坐下,又将他打量了又打量。
富良弼继续抄着书,日光透过窗牗,投在他的身上,他抬眼看了看忆之,笑道“你也镇定地很啊。”
忆之称奇,问道“我又慌什么?”
富良弼道“你就一点也不怕嫁给嵬名元皞?”
忆之闷了半日,说道“怕还是有点怕的,可该来的总会来,怕也没用。”
富良弼道“或许可以想想法子,使你不要嫁给他。”
忆之赧然,她踟蹰道“或许,嫁给他是最好的,毕竟……”我与他,后话她说不出口,一时垂下了头。
富良弼会意,他望向忆之,说道“你不该被这事困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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