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崇元望着忆之没有说话,忆之又笑问了一遍,他只能轻嗯了一声,忆之又朝赵臻看了过去,赵臻朝衍文袁示意,衍文袁忙撤下禁军,换作教乐坊的官妓。殿内一时奏起笙乐,官妓舞步蹁跹。
忆之悄命宫人将大汉踢翻的条案摆好,打扫了一番,换上新的碗箸,劝盏,又向赵臻授意。
赵臻举起劝盏向众人斟酒。
众人忙举着劝盏,只是等了半日,不见辽国来使有任何回应。
忆之思忖了半日,笑道“辽皇太弟别怪忆之多嘴,倘若忆之说地中听,您便听一听,倘若忆之说的不中听,你且饶了我这个久居闺帷,无见无识的小娘子。”说罢,举起劝盏,又道“有道是民以食为天,填饱了肚子才最要紧,饶是天大的事,都有交涉的余地。”说罢,又抿着双唇对他笑。
耶律崇元将忆之看了半日,见她丝毫不怵,遂道“我看你举止舒徐,言语慷慨,不像是久居宫帷,缩手又缩脚的小娘子。”说罢,他接过了劝盏,却听耶律灵芸轻声怒喊他的名字,他只作不闻,一口将酒闷下。
众人如获大赦,纷纷都举起劝盏来吃,司膳局宫人换过前两道菜,又摆上一碗奶房籖与一碗三脆羹。
忆之又为耶律崇元斟了一盏,才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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